甜甜甜甜死人不偿命 拒绝写虐的杂食动物 什么cp都吃

今天天气不错

  

        直到现在乔鲁诺还经常待在教堂。

  高大圣洁的尖顶建筑依旧守望着这一切,白鸽寻着日光飞出,飘飘荡荡的落下羽毛。

  颤动的树枝撒下微凉的晨露,林间的光束柔和的穿透空间与时间,仿佛亘古不变的金色细沙。

  一个男人踩碎了石板路上的湿雾,向教堂走去。雾嬉笑着推挤着,在衣角带起一个又一个小漩涡。

 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响着,他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,乔鲁诺根本没有呵斥他们的心情。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有精力去管这些东西...管风琴开始演奏,圣洁空灵的音色终于驱散了些许晦暗,紧皱的眉头松懈了一点,他被一双温柔的手捂住了耳朵,拖下了黑色的国度。

  他推开挡在面前的云彩,柔软留下一丝触感,却被抛弃在一边。不停的奔跑,永不停歇永不休止。

  米斯达掏出来一把子弹,装到史密斯里。布加拉提用拉链将史密斯一分为二,那子弹掉了出来。

  子弹重重的落下,速度快的不可思议,一只手捡起了第四颗。

  华丽的烟火绽放,崩毁了蓝色忧郁的时间刻度。

  承太郎还是一身白衣。

  乔鲁诺睁开眼,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。他似乎变了,又似乎没有变。

  年轻的教父看着布满黑色淤痕的手,不用翻开衣领也知道,他现在都不怎么照镜子了。

  他的到来带来了清晨的凉意与湿气,仔细看去有着掩饰不了的疲惫。

  “乔鲁诺。”

  “他又开始了对吗?”

  承太郎叹了口气。

  “毕竟他们的目标是相同的。”

  “......”

  “教皇的消失,还是惹了麻烦啊。那个臭小子。”

  “他一直舍不得抹除他。”

  “...也是。”

  管风琴停止了演奏,教堂里寂静的能够听见内心裂隙的声音。

  “圣人呢?”

  “还是老样子。”

  “圣人,圣人不该醒来。”

  “我也无法原谅。”

  圣人对乔斯达血统的厌恶毫无道理,为了抹除他们的痕迹不惜与dio站在了一起,就好像他们才是导致了如今场面的罪魁祸首。

  ...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是正确的。

  乔鲁诺认真的看着承太郎脸上的黑色淤痕,它们就像一个又一个的空洞,吞噬着其他人,也吞噬自己。

  它是在他走后那天出现的。

  乔鲁诺眼睁睁的看着它爬上了自己还未完全发育的手指,染黑了自己的骨节,也染黑了这个世界。

  他询问了疯狂钻石,问了白金之星,问了天气预报...最后他看向了被染黑的黄金体验。

  为什么他们能带着这么重的东西生活呢,这些东西重的他抬不起手来。

  “无法原谅他的自负。”

  承太郎先生走了,走之前留下了一样东西。

  金黄色的虫箭流光溢彩,边缘历尽风雨依然璀璨。

  这是他的梦想,他想要拥有的东西。

  但是却令乔鲁诺作呕。

  举着虫箭的手被压垮在长椅上,他坐正身子,那圣人的雕像依旧平静,好像那痛苦不存在一样。

  乔鲁诺闭上眼。

  他那自负的哥哥骑着马驰骋在沙漠里。

  他捡起了左手。

  他送出了双眼。

  他给予了脊骨。

  他生下了头颅。

  ...

  ......

  .........

  乔鲁诺猛的睁眼。

  琼——森——!!!!



大概就是,茸茸在教堂睡着了做了噩梦
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其实就是他看见琼森被炸成两半啦 而且炸成两半的只是蓝色忧郁,他可是连他哥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呢(笑)

经常写也没啥意思我就搞了一波意识流...因为琼森拯救世界,然而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死 茸茸内心产生了负罪感,那些淤痕其实是不存在的,是只有茸茸能看见的“罪”
在茸茸眼里世界再不存在干净的人了,因为他们,包括自己在内都是害死哥哥的凶手。所以茸茸每天蹲在教堂里,在他眼里哥哥才是圣人,而他在不停的忏悔。
管风琴和那双手其实是茸茸幻想出来平静自己的东西而已。
至于教皇消失搞出来的麻烦...ko no dio哒!
对呀琼森不在了dio音机就自己跑出来了,并且开始和圣人一起迫害乔家人。

其实这个东西画成手书或者做成视频会比较好,毕竟我是按分镜来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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